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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板《孤儿仇》文本

2023-08-11 02:10:47    出处:哔哩哔哩

南朝鲜,乌云滚滚千层厚,

不见青天,没有日头。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如同江水日夜流,

流不尽劳动人民的血泪仇。

有一座小小的村庄在南山下,

山下边有一条小河沟。

山上有翠木苍松河旁有绿柳,

那真是山也清,水也秀,

山清水秀,百鸟叽叽喳喳抱枝头。

有一户人家在河边住,

一家三口苦熬苦夜渡春秋。

爸爸妈妈种庄稼,

年年月月总发愁。

夫妻俩有个男孩叫安逸,

那一年十岁才出头。

小安逸满头黑发白净脸儿,

细眉大眼真俊秀。

只因为家中贫寒,不能够把书念,

小安逸帮助爸爸妈妈扫地挑水,

刷锅洗碗把米投。

那一年正是五月初五日,

是日也暖风也柔。

万里晴空如水洗,

庄家长得绿油油。

爸爸清晨下了地,妈妈又坐在了大门口,

把针线笸箩放在地上头,她给安逸补衣服。

小安逸帮着妈妈把饭给做熟,

猛然间就听见大炮连声响。

轰隆隆隆,爆炸的声音震四周。

原来是住在了南朝鲜的美国侵略者,

军事演习炸山头。

霎时间平静的村庄火光起,

烟雾弥漫天地愁。

只炸的地里的庄稼起了火;

只炸的南山顶上掉石头;

只炸的河边儿的大树连根断,

堵死了河沟水不流。

小安逸直震的昏过去,

躺在了地上头。

不多时缓醒过来,

睁开了俩眼往四下瞅。

见自己的家,房子倒,屋子塌,

只剩下碎砖烂瓦破木头。

小安逸爬起身形把妈妈叫,

站立不稳晃悠悠。

见妈妈不言不语,往地上躺,

身上鲜血往四下流。

小安逸哇的一声哭过去了,

趴在地上头。抱住妈妈就拉起了手。

“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呀!”

只哭得他声音低哑堵咽喉。

他哪知道啊,美国强盗夺走他妈妈的命,

千呼万唤,妈妈不能够再开口。

这时节,爸爸从地里面赶回来,

抱住安逸,热泪不住地往下流。

“好孩子,你不要哭,

这个仇恨不只是咱们一家有。

在心里记住你妈妈的仇,你妈妈的恨,

你要知道美国强盗是凶手。”

这时节,无数的乡亲俱都赶到,

满都是一腔怒火压心头。

猛然间见一个警察往这里走,

他身穿着一身青,好像一条大黑狗。

他冲着大伙嗷嗷的叫:

“喂喂,叫你们搬家为什么不走啊?

不知道吗?皇军打炮来演习,

谁不搬家那是自己找苦头。

你们惹的盟军翻了脸,

开来了坦克车,

把你们压成肉饼一个带气儿的也不留。”

安逸的爸爸两只大眼蹿烈火,

俩手攥紧了铁拳头。

“这是朝鲜的土地,为什么美国人来这儿演习?

这是我们的家,为什么要搬走?”

乡亲们一齐都用上,围住了警察齐怒吼。

“狗杂种,你给你的美国主子捎个信儿,

我们朝鲜,人头断血流要自由。

要美国强盗滚出去,

滚出我们朝鲜,滚出亚洲。”

警察一听傻了眼,

冲安逸的爸爸开了口:

“好啊,你不搬家就是犯罪,

你还敢聚众反抗要斗殴。

你煽动大家把盟军骂,

我回去报告长官先把你带走。”

他一边说着往后退,

就好像斗败了一条狗,夹着个尾巴往回溜。

小安逸拉住了爸爸不松手,

爷儿两个心似油焦好难受。

到晚来一阵风沙一阵雨,

当天遍野黑呦呦。

小安逸在爸爸的怀里睡了觉,

爸爸把他搂抱在胸口。

猛然间,就听见警笛儿一声响,

小安逸被人扔在地上头。

睁眼看,见无数的乡亲哭又喊,

烟雾弥漫,四周飞起了大火球,

透过了火光留神看,

见爸爸被捕,被警察给带走,

追上了警车,锁上了门,

霎时间,警车开到了南山头。

小安逸,站在了旷野哭又喊,

任凭风雨往身上面抽。

从此后孤苦伶仃无人照管,

举目无亲把谁求。

早晨东家去要口饭;

晚上西家去要口粥;

到处流浪受尽了苦,

那一天小安逸来到汉城市里头。

在汉城,美国汽车可真不少,

横冲直撞像野牛。

大街以上竟是饭店,

马路两旁全是大楼,

饭店虽多,无处吃饭,

也只好,在饭店门外捡骨头,

高楼虽多,无处睡觉,

夜晚落宿在街头。

不料想,这流浪的生活也过不成,

那一天小安逸被警察给抓走。

说他是无家可归的野孩子,

应该被送到孤儿院里被收留。

小安逸在送到了孤儿院里,

受尽了折磨当马牛。

这孤儿院他把那慈善机关的牌子挂,

实际上,残害儿童涉毒谋。

有些人,做了美国科学实验牺牲品,

死在里头没有尸首。

小安逸来到了孤儿院,

有苦无处诉,有泪无处流。

早晨掏茅房,晚上挖地沟,

挑水背煤锯木头。

期间累的筋骨断,

喝不上一碗稀汤半碗粥。

挨打受骂吃不饱,

连一点活路儿都没有。

孤儿院围墙高又高,肋生双翅难飞走;

孤儿院铁门厚又厚,夹钢大斧也砍不透。

那一天,半夜三更阴惨惨,

孤儿遭难祸临头。

有警察们压着孤儿把轮船上,

警察们长枪短枪拿在手。

狗院长赶到了来送话,

未曾说话先咳嗽:

“孩子们,这回你们都交了好运了。

从今后,你们(呐)净是喜!没有忧!

美国人接你们去当个小少爷,

哎,在那里吃喝穿戴都有讲究。

穿衣裳,有丝绸,

住的全是摩天楼。

喝的是咖啡牛奶香槟酒,

吃的是雪白的面包夹黄油。

唉,要不是我的年纪大呀!

我这回跟你们一块儿走。

好了,好了,祝你们一路平安,

到达目的地,美国人,会给你们幸福和自由。”

说罢了话,他冲着警察一摆手,

吱扭咣当舱门上了大锁头。

霎时间,汽笛长鸣哭又喊,

轮船起锚出了港口。

小安逸,手扒着铁窗往外看,

见满天的阴云雾不收。

看朝鲜的山,泪眼模糊心酸痛;

看朝鲜的水,好似钢刀刺心头。

四周漆黑,如同墨染,

这窗户口只听见风浪吼。

轮船摸黑往前走,

越走越远越难受。

这才叫——

层层的海水,层层的恨,

滚滚的波涛,滚滚的愁。

穿过去茫茫的太平洋,

轮船抛锚下了港头。

把他们送进了旧金山;

把他们送进了老虎口;

老板们,把他们当货物了,

把孤儿们,一个一个的卖出手。

小安逸被卖到葡萄园,

葡萄园原主叫毕邱。

这个老小子,

豆腐块儿的身子肥又胖,

四棱的脑袋像猪头。

两条短腿好像个哈巴狗,

肚子一腆好像个大皮球。

他命人叫来小安逸,

上上下下仔细的瞅。

“诶,小家伙!在我这里好好的干!

可不许你耍滑把懒偷。

再过几年我在朝鲜把庄田买,

哎,那时候我把你带回去,

我叫你当个小工头。”

老毕邱越说越高兴,

小安逸越听越别扭。

把朝鲜把我弄到这儿,

闹半天,抽筋扒骨还要榨油。

你们想发财把钱赚,

还叫我给你们当马牛。

想至此,怒不可遏朝上起,

咬牙切齿皱眉头:

“我告诉你,你想叫我帮着你们把钱赚,

你算瞎了狗眼昏了头。

你想发财自己干,我不干!”

说罢话,拨头转身朝外走。

老毕邱听说不干两个字,

“好小子!我先教训教训你这个穷骨头。”

他一挥手,他把木棍拿在手,

浑身上下一顿抽。

只打的安逸皮开肉也绽,

把他推到马棚里头。

小安逸伤口疼痛心中难受,

眼前冒金星,整个的屋子直晃悠。

猛然间,眼前一亮灯光闪,

睁眼看,见一个黑人朝这里走。

只见他,一张黑脸儿光闪闪,

两只大眼,忽闪忽闪把他瞅。

安逸一惊超后退:

“是谁?不要碰我,赶快的走。”

黑人一听微微的笑,冲着安逸一摆手。

“小兄弟,不要怕,我是你的好朋友。

我的名字叫杰克,我跟你一样,

受尽了折磨,抬不起头。”

说罢话,撩起了衣裳,让安逸看,

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竟是伤口。

小安逸面对亲人难开口,“黑哥哥……”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热泪不断的往下流。

霎时间天色蒙蒙亮,

就听门外头,有人乱叫像疯狗。

“干活去!干活去!谁要是不去我用鞭子抽!”

紧跟着,吱扭咣当门开放,

原来是园主的少爷站在了大门口。

只见他杉篙的身量长又细,

细胳膊细腿小耳朵,

一张水脸像白蜡,

两腮无肉往里抠,

斗鸡眉毛三角眼,

蒜头鼻子有个钩。

鞭子一举高声喊:

“小野种!去!到园里给我摘葡萄。”

说罢了话他扬长去,

黑杰克扶着安逸朝外走。

“小兄弟,干活的时候要小心,

这个狼他是咱的死对头。”

“黑哥哥,你放心吧,

我分得清谁是仇人谁是友”

小安逸自从卖到了葡萄园,

层层旧恨加新仇。

清晨早起拌草料,

他给少爷去喂牲口。

喂完牲口还不算,

又到园里摘葡萄。

葡萄装满了一箩筐,

它比安逸高了半头。

背起了沉重的葡萄筐,

他走一步来一晃悠。

人都说葡萄好吃又好看,

我安逸一不吃,二不瞅,

人人都说葡萄甜,

我安逸心里装苦酒,

背着沉重的葡萄筐,

狗少爷还用皮鞭把他抽。

好容易熬到太阳落,

拉着两腿往回走。

老爷叫他去擦地板;

老爷的屋子他拾掇;

他给少爷去倒痰桶;

他给少爷的皮鞋得擦上油;

他给少爷的哈巴狗去洗澡;

哈巴狗去睡觉,安逸是他的看门狗。

在朝鲜,狗给人看家来护院;

到了美国,它的狗窝得用人看守。

这真是,牲口棚的骡马天天肥,

可怜的安逸天天瘦。

我说不完的苦,受不完的罪,

革新的日子何日休?

小安逸不言不语,不说不笑,

十二岁的小孩变成了老头。

眼看着秋气冬来天气冷,

凉风一起令人愁。

那一天葡萄园里的风波起,

老爷的家里乱成一锅粥。

原来是老毕邱丢了一块钻石表,

急得他跺脚捶胸口。

上上下下一顿找,

里里外外一通搜,

犄角旮旯全都找到,简直是,

大海里摸针,—连一点影子也没有。

到晚来,星无光彩昏又暗,

安逸的屋里冷飕飕。

想起来,老毕邱他的房门锁得紧,

钻石手表怎么会丢?

左思右想猜不透,

谁能把他的手表偷?

小安逸坐在了屋里想心事,

猛然间,少爷一推门,来到屋里头。

只见他,两只大眼绿光闪,

一身的酒气令人呕。

冲着安逸一冷笑,

面色阴沉开了口:

“哎!我问你老爷丢表这件事,

你要实话实说别胡诌。”

“少爷,你们丢表为什么来问我?

也不是我把你们的手表偷。”

“我问你,老爷的屋子谁打扫?

姥爷的屋子谁拾掇?

外人谁也进不去,

这个表不是你偷是谁偷?

诶,在我们美国,区区这点不算个事儿,

谁不抢?谁不偷?

欸!只要你像老爷承认是你偷了表,

这个事儿就算一笔勾。

不赔钱,不赔表,

不打不骂不追究。”

“少爷,你们美国人又偷又抢不当回事儿。

我们朝鲜的孩子,就是穷死,

也不会把人家的东西偷。

别说是一块钻石表,

你摆座金山我也不瞅!”

“呸,我说是你就是你,

你敢跟着少爷来斗口。”

说罢话,仓啷啷——

一把尖刀扔在桌上,

寒光闪闪令人愁。

又掏出来,时新的钞票两大卷,

面带煞气开了口。

“我告诉你,想活你去承认罪,

这两沓钞票你拿走。

不想活,这一把匕首要你的命,

我杀了你,我如同杀死一条狗。”

小安逸,看看匕首,又看看钱,

新仇旧恨,冲上心头。

你们在朝鲜,杀死我的妈妈,

抓走我的父,害得孤儿无路走。

我挨打受骂还不算,

还逼我承认犯罪是个小偷。

我安逸时刻记着爹爹的话,美国强盗是凶手!

现如今,豺狼在我的面前站,我要给爹妈报冤仇。

想至此,怒腾腾,朝上起,

一腔怒火冲上心头。

“少爷,你把票子拿起来,

我怕他脏了我的手。

你这把刀……”

抓起了尖刀手中攥,

一步一步往前凑。

狗少爷他猛然一惊朝后退,

扑通啪嚓——绊了个大跟头。

安逸紧跟着扑过去,

尖刀一举刺咽喉。

少爷一躲没刺准,

尖刀扎到他的左肩头。

疼的这个小子嗷嗷叫,

他急忙拖住安逸的手。

急忙一脚踹倒了小安逸,

又把尖刀夺在了手。

小安逸人小力小难抵抗,

咬着少爷的胳膊不松口。

狗少爷摁住了安逸尖刀举,

“我今天叫你一命休。”

眼看安逸命难保,

就听门外雷声吼——

“住手!”

黑杰克人随声音到了屋内,

忙把安逸拉了身后头。

“你不是要找偷表的人吗?

我知道谁把老爷的手表偷。”

这时节,老毕邱忙赶到:

“快说,快说,谁把我的手表偷?”

黑杰克转身用手指,

手指着少爷皱眉头。

“贼是他,他是贼,

你的少爷是小偷。

我看见他打开你的皮包拿了你的钱,

钻石手表他给拿走……”

黑杰克刚刚说到了这儿,

狗少爷,掏出了手枪下毒手。

“膛”的声,一枪打死了黑杰克,

狗少爷杀了他为灭口。

老毕邱一见呆呆的愣,

冲着少爷直抖手:

“你杀死黑人不要紧,

这件事儿怎么把场收?

小野种要把消息传出去,

你我全得把人丢。”

狗少爷低声把话讲:

“咱们一不做,二不休,

为了真相不透露,

连这个野种也不留。”

想要开枪把安逸打,

在一旁惊动了老毕邱。

“不要打!”

他急忙找了一根粗麻绳,

爷两个摁住了安逸下毒手。

安逸遭屈身被害,

豺狼们,把他的宝贵生命给夺走。

安逸虽死仇恨在,深仇大恨记上心头。

为什么,南朝鲜的人民遭涂炭?

为什么,受压迫的人民不得自由?

皆因为,美国强盗逞凶恶,

扩军备战搞成阴谋。

到处侵略伸魔爪,

军事基地遍全球。

美国强盗是罪魁,

美国强盗是祸首。

世界人民齐声讨,

亚非拉美风雷吼,

正义的枪口要对准了杀人犯,

向美帝要坚决斗争不低头。

(文本整理:孤鹤散仙—孙建凯)

关键词:

消费
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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